当我第一次对你开口的时候,其实就已经是不必说了。

第三种绝色(一)

先发个短的试试水。(我不会告诉你们我其实是想存点货)

这个反响真的好令人伤心。不想发了。

但是!

既然我都写了!

就发吧。


月色与雪色之间,你是第三种绝色。——余光中

 

 

1940年初。上海的这个冬天似乎格外冷。

法租界的街头是萧条的,在这个尚须欢庆新年的时节显得反常。此时中国广袤的土地,也大多已经掌握在日本人手里,不存在什么英租界、法租界之分了。

当然,仙乐斯里面总是一如既往热闹得很。

郁忠良从门外的夜色苍茫走进灯红酒绿,找一个角落坐下,脱下大衣,可以看到胸前有一朵红玫瑰。他招手叫来侍者,要了一杯香槟。

打开刚买的报纸,头版头条大标题扎痛了他的眼睛:

——“东北抗联颜红光部清剿胜利”

又是一桩血的仇恨,郁忠良立即把报纸合上,不想再看。这样的事情几乎每天都能看到,但不知是否因为今日的寒冷让人变得脆弱,当下郁忠良的悲愤竟格外的难以忍受,类似于一种坍塌,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永远地离他而去了一样。

然而他现在无暇理会这些;他在等一个重要的人。

 

徐天。仙乐斯,对于他真的是一个久违的地方。他在门口停留了片刻。这里从来没有过安定的时候;这里又藏着那么多温馨的回忆。曾经楼上的办公室里七哥和老料火并;老料被田丹和方长青夫妇杀死在鱼缸边;还有多少次,金哥曾经想取了他和铁林的命。可是还有老马和铁叔的拌嘴,柳如丝在台上的妖娆风姿,铁林坐在吧台边晃着一条腿的悠闲,还有他穿上田丹送的西装,第一次和田丹跳舞。喏,就在右手边,舞池角落的地方……

那旁边的雅座坐了一个男人,胸前一朵红玫瑰。

就是他。徐天压低帽檐,径直走过去。

“靳先生您好。”徐天说出口令内容,等待着答复。

他只是知道眼前这个人的掩护身份姓靳,日常联络地点在仙乐斯,暂代被派去东北的031同志的职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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